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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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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翻完了那堆东西,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忽然看到黑天鹅跑回来,把深红的喙搁在他腿上,然后又抬起头,不住地向某个方向摇摆。

黑天鹅这种不用嘴扯衣服的表达,真的很有几丝塞罗斯式的含蓄,像是有了什么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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