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 zaш8557;(2 / 2)
着潮湿的味道,与此同时涌入慕念鼻腔的,还有聂野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慕念咽了咽口水,她又扭头趴回床上,埋着脑袋道:“喜欢喜欢,喜欢被你操,我被你操的时候爽死了,你的东西现在还在我逼里搁着呢,哭什么?”
她忽然害羞起来,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丝说不清的愉悦。
她的话给了聂野极大的安全感,聂野大咧咧地抹了把脸,鼓鼓囊囊的胸膛贴上慕念光滑背脊,强壮的手臂圈住慕念,又重新挺腰奋力操干起来。
媚肉都被他操得外翻,原本柔嫩合拢起来保护隐私的小阴唇在他一抽一插的动作间献媚似的裹住了那根大东西。
每进入一次,穴口就被挤得更开一些,里头也被操热了,不断涌出水来,咕叽咕叽拉着细丝。
整个屋子里旖旎又潮湿。
慕念被他操得不住地喘着大气,呜咽呻吟声怎么都关不住。
忽然,聂野拥着慕念的背将慕念抱了起来,他醉酒,自己都站不稳,晃晃荡荡两下吓得慕念尖叫一声,搂紧了他,这个体位,下面差点被捅穿了似的,慕念都快分不清她到底该先害怕还是呻吟。
“呜呜,哥哥你干什么啊!”她哭着责怪。
聂野只是忽然记起来慕念喜欢他抱着操她才下意识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没想到慕念今天不想这样,他皱了皱眉。
他察觉到她的恐惧,便只抱着慕念操了一两下就赶紧将她稳稳放到床上,动作间阴茎滑了出来,滑腻的穴口被彻底操开了,硕大的阴茎却还涨得发紫,聂野对准花穴,顺顺当当便又捅了进去。
他低头亲吻慕念眼角的眼泪,去吻她鼻尖,然后含住她的唇采颉甜蜜的滋味儿。
“呜呜,太深了,好大,我含不住了。”操到后头,慕念被操得受不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不知疲倦的聂野,屈指抓着他宽厚的背脊,整个身子都抖得不像话。
聂野吻了一会儿嘴唇又去亲她的耳尖,一点儿不见软的阴茎在她逼里磨着,慢悠悠地打圈顶她的花心,轻顶一下,逼得慕念腿都软了,可他语气却有些委屈似的,不满地说:“明明就刚刚好,你轻而易举就含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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