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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所以不办啊。”
石娉翻了翻白眼,眼见杜南禛转头不打算搭理自己,立马屁颠屁颠又缠了上去:“不是啊,宇之。你好歹要说出我不能参加的原因啊——”
杜南禛今个儿在外面跑了一天,军务事情大大小小一堆,石娉那女人只管打仗,至于军需之类的琐事,她是一概丢给他处理,完全撒手不管。他又要做副官,又要管军需,还要当爹当妈似的管教石娉。老天爷,来个男人收拾一下石娉行不?
杜南禛很想脱衣脱裤子,然后好好去冲把凉,但是一想到石娉会锲而不舍地跟着自己往浴室里面钻,他只好一身臭汗地站在客厅里面继续和对方讲道理。
“最近革命党已经盯住闽广一带,当初老督军借着二次革命独立后,革命党人已经把接班闽军的你视为了眼中钉。平时你出外出都有警卫团保护,可是赛马场不同,你策马奔腾,人是潇洒了,可小命也跟着一块儿飞了。你想脑袋被一枪轰了吗?”
石娉一听不自觉缩了缩脑袋,有句名言怎么说来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不是扯几把瞎说嘛,命都没了,拿什么泡妞?被杜南禛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石娉当然怕死,而且还非常怕死,打仗的时候她一向龟缩在大后方,她手无缚鸡之力,最值钱的就是脑子,要是脑袋被轰了,自己下地狱见到她老子,要是让她老子知道她是因为泡妞而死的,会不会在地狱追杀她一辈子?
石娉越想越心惊。杜南禛最了解眼前这个嘴硬胆小的女人,眼见她打了退堂鼓,赶紧挥手轰着她走人:“所以就这样说定了。不办了。”
石娉被他赶鸭子似的轰了回到正院,坐在太师椅上,思前想后,越想越琢磨着事情另有转机,待脑袋一拍想出了主意来,石娉又像一列火车般轰隆隆开到偏院去找杜南禛。
“宇之——宇之!我说你娘们啊,动不动就洗澡?”石娉一如往常,抬脚就是一蹬,又把浴室门给踹开了。杜南禛这头刚拿了换洗衣服,然后把自己脱光光走进了浴室,正站在马桶前,单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扶着鸡巴尿得酣畅淋漓,就听到一声脆响,浴室门应声被踢开,石娉又阴魂不散地把脑袋探进来笑得贼眉鼠眼。
鸡巴硬了还可以想办法弄软,上床做到一半还可以硬生生卡住,这他妈的尿到一半怎么办?杜南禛这一刻很想揍人,但除了用手象征性遮一遮,然后继续尿以外,真的别无它法了。
杜南禛一脸菜色,石娉浑然不觉。她还眼神直勾勾盯住对方那胯间之处,满是羡慕口吻:“宇之,你那鸡巴看起来真大啊。”
石娉当然羡慕啊,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不过是有缺陷的男人,少了个鸡巴,属于生来就是太监。不过男儿生来当自强,缺少鸡巴并不能让她失去了豪情壮志,当然不能少了她浪荡风流的本性。可石娉就没想过自己就是女儿身,根本就不可能拥有这个性器,不是缺不缺的问题。
杜南禛在石娉眼巴巴的眼神中尿完了最后一滴,手扶着习惯性抖了抖,然后生无可恋地问道:“到底你过来做什么?”
“嘿嘿,宇之,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赛马比赛照常举行,我不参加比赛,就坐在主席台观看,这总可以吧?”
可以个屁!这不就等于从活动靶子变成了固定靶子?但总归比石聘撒欢溜掉要好那么一点。何况此刻杜南禛毫无对话的兴趣,他感到额头的青筋根根在爆起,手指朝着门外一伸,咬牙切齿道:“出去!关门!赛马比赛举办的时候我通知你。”
石娉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立马笑得龇牙咧嘴,满意地把她那小脑袋缩了回去,还特别贴心地替杜南禛把浴室门关好,有模有样关心道:“宇之,你慢慢洗啊。天凉了,别回头窜风了冻着屁股,容易拉稀。”
门里头只传来杜南禛暴喝声:“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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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我觉得杜童鞋以后浴室要换成铁链锁。话说其实杜童鞋很宠我们小石头,不过你真的希望天降男人来降服小石头吗?
哈哈——我要不给降一个下来?你别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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