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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美人总是占尽万千宠爱,轻易勾得人神魂颠倒。
杜南禛不由自主地扣紧了怀中这团嫩肉腰身,这么顺滑,这么纤细,他压抑的冲动翻涌,杜南禛已经感觉到身下的小杜开始升旗了。
石娉扭扭捏捏,她眉头紧皱,感觉屁眼处快要决堤了,稍微一个没控制住,只听噗一声,窜起一股怪味。
杜南禛在这片异样味道中还没寻思出哪里不对劲,石娉终于是忍无可忍,直接踩在了杜南禛脚上,待他哎哟一声退开些许,石娉大喊道:“让开!老子要拉屎了!”
杜南禛猝不及防地被撞开,看着石娉捂着屁股朝着厕所狂奔的姿态,再低头看着已经再次偃旗息鼓的小杜,伸手轻拍了一下胯间,咬牙切齿自语:“让你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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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临恒得知石娉要结婚的消息,颇为有些意外。他临走之前暗示了石娉,虽然他不能肯定石娉是否能察觉到,但是至少陆陆续续的消息中可以得知这场仗打下去,石娉稳赢不输,没理由妥协要去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吧?
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颇有些蛟龙失水的感触。思绪之后他又有些疑虑,石娉这样的女人,看着身体娇弱体嫩,内心却无比强悍,绝不会轻易妥协,除非是——赵临恒不愿意细想,后面琢磨出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这个身份去操心了。
只是琢磨出不同可能的他,眼睛炯炯有光,脸上才渐渐地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手里拿着那些杂书,坐到了窗边躺椅上,顺手从桌上拿过双妹雪花膏,开始细致而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双手上。去了一次福建,在石娉的经验下,他成功地让自己全身白花花的肉上刷出了一层黄色薄油,可惜回上海没多久,黄油就被吸收彻底,他又恢复成了一块凹凸有致的奶油蛋糕。
他正在精心呵护他那双手,俞承瑶走了进来,他人高马大,腿长步大,几步就到了赵临恒身边,弯身汇报最近帮会情况。汇报完后,他想到了赵临恒刚从福建回来,想了想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老板,最近有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到处打听各帮会的高手,出手很阔绰,显然是个外行有清点子的活,找不到门路。”
“嗯。”赵临恒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俞承瑶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种小事,故而听他接着下文。俞承瑶继续道:“这年轻人瞎折腾一番,还别说挺有眼光,找上了我们帮会,而且——”顿了顿,俞承瑶忍不住话中笑意:“还指定要老板您出马,看来是花钱从叁教九流处知道了您过去不少事情。”
赵临恒听了半天没听出来 ,这愣头青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像这种道听途说,然后敢胆大妄为找帮会办事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值一提。除非——“难道那年轻人有什么特殊身份?”
俞承瑶点着头,忍着满腔八卦之心,伸手指了指赵临恒随手扔在桌上的报纸道:“本来确实是小事,直到堂口小弟多问了一句他的目标,他也不糊涂,没有乖乖吐露,只说是大人物,一定要和老板您面谈。下面不放心,向我汇报后,我派人盯住了这年轻人,因为不是黑白两道有名堂的人物,还费了不少时间,前几天才查出来他叫冯焕,常年留学在外,最近才回国,就是报纸上那广州省委主任冯英的二儿子。”
赵临恒一听对方正是冯英的儿子,整个身子坐直了起来,警惕地问:“他何时来的?”
“查了下榻的酒店,快有大半个月了。”
“开战前就来了?那也不该是为了他老子要再娶事情才对。”赵临恒沉吟了片刻,勾了勾手示意俞承瑶附耳过来:“明面上拒绝他的活,你吩咐下面的人盯住他,暗中破坏他去接触那些不入流的帮会。记住,在他要离开上海滩的时候把人给我悄无声息地绑回来。”
俞承瑶一听赵临恒此话含义就知道老板愿意插手管这档子事情,虽然他不知老板和那石督军如何相识,但是听跟随老板回来的小弟们表述,老板和那石督军颇有些交情,幸亏他没有揣测错老板心思。
冯焕看到报纸上各种关于闽广两位大人物喜结良缘的报道时候,他还以为结婚对象是冯淇,结果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老子。自家老子要和自己仇人结婚,这还了得?冯焕顾不上在上海滩耗费时间找专业人士了,他收拾了行囊,买了最近一日离开上海的船票出发返回广州。
因为事出突然,回去他没有能够买到高价的单间票,只能和四人挤在一间房内。船舱内面面相对,赵临恒看着另外叁名壮汉,心里却是一片平静,并不担忧慌张。他孤身一人从海外回国,一路飘洋过海,要是没有一点防身的本事,没有一点拳脚功夫,只怕早就被各路小偷抢匪给抢光钱财丢掉性命了。船务人员检查船票后,一名壮汉起身关上了舱门,为了不惊动他人,这一排房间都被他们帮会买下,两边出入口有人守着,只等他们将人迷晕就带走。
坐在冯焕旁边椅子的壮汉率先出手,直接一把对准冯焕肩膀抓去。他也是掉以轻心,以为这么个白面书生模样的青年,肯定是手无缚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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