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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丧鐘响,鞔歌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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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会怎么做、什么用意,自然不会让你知道。」「诚……」「言默……我曾做过一个梦,梦中有你,梦里的你用了一辈子站在我的下首,不管我地位再高还是最终归于平淡,你都在,现实中的你……会吗?」言默沉默了,心,也揪痛了,原来就连梦中,他都不可能拥有他。「会。」「那就去完成我大哥的任务吧!在我主导之下完成。」***祕书处的三个祕书,各自来自不同人的眼线,一个被南田安插,而后因为无用被南田捨弃,最后被汪曼春收留的弃子李祕书,终于在明诚病假的时候才得以潜入明楼的办公室,找出了一些证据拍下照片送到了汪曼春的面前。一张典当行赎回典当物的典当单,一张摔坏的手錶的照片,几张购买照片中手錶的购买者清单,最后,是一张港大退学通知书。汪曼春对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觉得存在什么作用。「李祕书,无怪乎你被南田课长视为弃子,你说说这些资料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处?」

「这张照片南田课长让我见过一次,问我明长官是否戴过这款手錶。」「喔?明长官戴过?」「刚上任时曾戴过一阵子,回明家后就不曾再戴过了。」汪曼春拿起照片细看,的确,是明楼喜欢的品牌,但想起手錶的事汪曼春不甚愉快,因为明楼有回突然不戴錶了,汪曼春问了他,他说送给明台了,汪曼春就想着再送一款高价錶给明楼,结果在錶行遇到了明诚,明诚没发现她让她有机会把他跟店员的话听了全。他让店员好好做包装,店员问他要送什么人?他说……很重要的人。隔天,汪曼春就在明楼的手上看见了那只錶,一只价值不高却让明楼格外珍惜的錶。现在细想,明楼在换手錶前,戴着的的确就是照片中同款的手錶。那份购买清单里看见了明镜的名字,想必这錶当初是明镜买来送给明楼的吧!看来的确是送给明台了,要不然以明楼的个性,明镜送的錶,他是断断不可能送给其他人,送给这个明家最受宠的小少爷是唯一的可能。不过这赎回典当……就耐人寻味了。典当单上的名字并非明家人,倒是能在购买清单上查到,看这资料,也是跟明家毫不相干的人,当然,能买得起这錶的都是世家,也可能和明家多少有点渊源,明楼帮着赎回手錶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人去年就因为家道中落,破產之后消声匿跡了,在上流世界的耳语里,都传着他应是受不了打击而自尽了。那么,一只明楼完全有能力再买款全新的的手錶,为什么明楼要到典当行去买?「这只錶有什么特别的,南田课长查问的用意是什么?」「她说,这是在汪先生遇害的现场找到的证据。」汪曼春猛地站了起来,美目瞪视着站在她的桌前微躬身的李祕书:「你说,这錶与杀我叔父的凶手有关。」「是。」汪曼春到底是特务,一个怀疑开始在心里成型,但她又几乎要推翻掉自己的猜测。「一个二十出头岁的青年,有可能犯下杀了我叔父这样的大案子吗?」李祕书不知道汪曼春猜测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问自己,他只是尽责的回答,也不管汪曼春是否听进去了。「如果平常给人看的都是假象呢?」***其实对于孤狼的能力,汪曼春并不十分认可的,只除了用一个保险箱号码当了见面礼之外,孤狼之后给的情报再无建树,只是让汪曼春看了更气愤而已。这其中还包含了孤狼说明楼明诚常常以市政府有要事为由晚归甚至不归,非常有可能有什么地下活动,然而汪曼春派人去查,那些日子明楼明诚根本未曾留在办公厅处理公事,派人跟踪才知道明楼明诚是去了饭店。他们两个去了饭店做什么,汪曼春不是不清楚,所以更加愤怒。可这对汪曼春想查出明镜的事根本一点帮助也没有,她认为她迟迟走不到明楼身边还让明诚介入都是明镜的错,只要明镜不在了她肯定能赶走明诚成为明楼的唯一,所以她迫切需要的是明镜的罪证。听了李祕书的匯报的汪曼春,知道明家又有了新的情报可挖,所以当孤狼再来找她时,汪曼春耐着性子又给了她一次机会,然而这回见面,孤狼已再不如上回气焰嚣张的模样了。上回,她有南田洋子这个靠山,如今,南田洋子已死。「孤狼,或许我该说……桂姨,你说你有情报,但我不觉得你给我的情报有什么作用,上回那个保险箱明镜已经终止租约了,根本就没使用过。」「那很可能是因为明镜接到了消息,汪处长,你身边的人乾净吗?或许你安排人去银行埋伏的时候,这事就已经曝光了。」居然是想着把过错推给她?汪曼春想,所谓的孤狼也不过如此而已。「如果你没有准确的情报,就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汪处长,请你相信我,我可以为你所用。」「在我看来,你这个『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汪处长,这回明镜到苏州厂子办事,办完了事却多停留了几天进行祕密行程,连我都瞒着,办的绝对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汪处长对苏州明镜的厂子多加留意,定会查出什么。」「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明镜正在转移明家资產,现如今还留在国内的都是搬不走的,那些厂子的资產都已清空,厂房是租的,合同是代工的,从上到下清清白白,就你这本事,还敢自称是特务?」「如果在转移的过程中,转了部份资產做为地下活动之用呢?」「资產都已经去了国外,查也查不到了,你若想表现你的作用,大概就只能充作眼线了。」桂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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