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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时曾有拉出自己的一双手,至今自己也没办法站在这里。
虽然…也已没有人能解释这是否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即使想哭,即使不甘心。不,如果能哭出来的话说不定还比较好吧?
然而在心中,希丝卡还是只能一动也不动的,静静的待在位置上。
直到最后,彷彿连站着都很吃力了,希丝卡弯下了膝盖,蹲在门旁靠着大门坐着。或许确实是个不成体统的模样,但若不是这样,希丝卡大概已经撑不下去了。这似乎已经是她使尽全力的叛逆,所能想得到的最大抵抗。
「我明白了。」在这样的希丝卡面前,女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就像是一直向着它发言的树洞,突然冒出了和自己意识不同的回音。
这个声音,就像是在暗房中的一道白光,在一瞬间刺痛了希丝卡的双眼。
「大小姐的愿望…就是我的心愿。」
在留下这句话后,门外再没有任何声音,希丝卡急忙的拉开大门,看到的却是在夜中,空无一人的长走廊…
次日早晨。
当希丝卡醒来时,环顾着广阔的卧房中,初次体会到一种身边一个人也不在的氛围。
勉强打起精神,她脱下了睡衣,缓缓拉上了袜子,换上了校服,并将头发轻快的向外一拨,让一头长发,轻颖地在无人的室内中飞舞。即使并不是睡得很好。然而,似乎只要这么作,就能说服自己还是很有精神的。
就在扣上了裙子的腰扣时,房内的大门无预警的被推开。
而那人,同时也一声不坑的走入了卧房,快步的走至希丝卡跟前。
「父亲大人…?这么早…」希丝卡虽然吃了一惊,但还是很快的恢復了平时的自己,弯下腰行了问候礼:「早安。请问…有什么事吗?」
父亲不理会希丝卡的问候,逕直走到她身旁,在她还没有会过意来之前,快速地捉起她的手,就如同问罪一般:「这阵子你在外面作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
「咦……」希丝卡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的责难,但还是下意识的想了一下会是哪些事。第一个浮上心头的,却居然是「不纯异性交往」这种广为人知的俗语,她赶紧摇了摇头,立时将这念头拋开。
「但是…为什么…」希丝卡不解的发出了疑问。
「我早就说,不该让你去那种地方上课的!枉费我还特地安排了专属的女僕照看你。」希丝卡的父亲没有停下,甚至怒气冲冲的握起她的手腕:「然后呢?你该不会还想瞒着家里就这样离家出走吧?」
「不,我没有这样想过…父亲大人。」希丝卡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反抗的言论,只是如往常那样,以合缓的语气劝阻父亲的怒意。
然后在身后门前的位置,女僕维持一贯的站姿站在那里,然而那面容上一脸的愧疚,才终于让希丝卡稍微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实现自己深藏心中的微小希望,女僕长不顾身份的差距,据理力说向希丝卡的双亲坦白,也试着说服他们让自己的旅行能够成行吧。但是眼前的状况,同时却也说明了彼此想法的衝突,与父亲和希丝卡之间的理念的不合。
「总之,从明天起,不准你再去那种地方上学了。你也该收心准备好嫁人了。」似乎是希丝卡一向乖巧的形象奏效,父亲放开了她的手腕,缓起怒容说道:「如果你那么喜欢音乐,我会帮你找些音乐世家来相亲。这样一来你的学习也有加分效果……」
「不…!」难得的,希丝卡居然露出了反驳的反应:「请不要这样作,我还想继续演奏音乐……」
「笨蛋!你已经磋跎了两年,你还有几个两年可以浪费…?」
希丝卡的父亲,想法至今仍没有改变,对他来说女儿身为女性最大的幸福,不是招赘就是嫁到一户好人家过着幸福的生活。
即使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期,但现在也仍旧是适婚的年龄,若是再过两年,也许就再也来不及了,即将会错失良缘也说不一定。
若是平常的人家,父亲大概就会给这样的女儿反手一掌吧。然而考虑到身份,希丝卡的父亲还是没有这样作。
「但是…我…」
「你给我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嫁出去就对了…!」
希丝卡还想作些无力的抵抗,然而却被父亲狠狠的阻断了。
即使那是只差一步,希丝卡就彷彿要将心中最深处的吶喊爆发出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样的句子,也再也没有机会出现在现实中而无声地消逝在她的心中。
「安静…?什么时候入赘的女婿有资格这样大声了?」
不知何时,从房间的门口处传来这样一道爽朗的女声。
「母亲大人…?」即使并不是适合的情景,希丝卡仍没有忘记礼节。
「呃…亲爱的…」而父亲的面貌,却就此僵在当场。
「嗯,乖。」穿着礼服,将头发盘起,一身贵妇打扮的女性,在讚赏了希丝卡的问候后,缓缓走进房间中两人所处的位置:「依我看从刚刚希丝卡明明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听着你说教,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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