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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别扭的小孩(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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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大约五分钟路程有个街角,画着停车位。

解开安全带,他抬手便把毛衣脱了,推开车门。

这是北方11月初的凌晨。他想这么着吹风?绝对是不要命了。

“你疯啦!”

我气得不行,好歹长姐如母,就算只长了十几分钟,我怎么能眼看着他这么干!

我扽着他的胳膊,连骂再踹,把他扔进了后座。

我把车锁了。

他不想去医院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包括爸爸妈妈。

“热……”季淙身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撑不住了。

我知道我此时需要冷静,我的家人他现在需要我,我想着,死撑着,可一连串泪珠就是不容商量般地滚了下来。

“淙淙,都怪我不好。”我的心紧紧地被攥成一团,呼吸都变得困难,“要不是我叫你来,你也不会被下药。”

“别哭。”他伸手揩去我的眼泪。

“不是你的错。”明明他的忍耐力那么好,现在却牙关紧咬着。

一定很难受。

“淙淙。”我轻轻地唤着他,“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受点。”

他抱住了我,轻拍我的后背。

“弄出来就好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却在安慰我。

我站在车外,等他。

我不知道他的意识是否回笼,但我看到窗外不远处有个二十四小时开放的连锁便利店。

里面有他之前嘱咐我和别人要用的东西。

我去买了一盒。

打开车门,是酒和他精液的味道。

不好闻,但足够刺激神经。

我问他:“你想做么?”

“你说什么?”他的嘴唇殷红,像是被咬过的痕迹。

我把避孕套放在他手里。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没有人能强迫我干什么,我只做自己想做的。”

明明之前那么馋他的身子,可上了战场真枪实弹,竟是我抬起胳膊,害羞地捂住眼睛。

无论是幼儿园小崽还是高考数学142的季淙,他们都会顺着规律,从一数到叁。

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感觉通道酸胀拥挤。可那个我弟那个呆瓜他不知道啊,他只能感受到进出费力。

第叁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我实在痛的不行,哪能塞得下啊我去!

“受不了了,好疼!”

我咬了他脸颊一口。

他复又拿出一根手指,在穴道里缓缓戳刺。

季淙应是不愿意和我做前戏。

但是春药不干人事,神经毒素控制、刺激着他,让他此时显现原始的兽欲。

叁根手指已经不能进行下去,更何况他的性器。

他是聪明人,知道只有我更湿更软他才能更顺利地操进去。

所以他又不得不来吻我。

没有爱的性?

凭我对他的了解,我是不信的。

但他不愿意面对“乱伦”这个会被道德谴责的事实。

不去想就是没有,这是他逃避问题的惯常做法。

仿佛此刻就执拗地必须把爱与性分离。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讨论:如果得知爱人已经出轨,精神出轨亦或是肉体出轨,哪个层面你更愿意面对?

所以你会选肉体出轨么?我暗自想。

季淙终于决定上手揉我的胸,他的手很大,足够包裹着我的全部。

他示意我回头与他接吻。

软的,有温度的,活的,另我害怕而颤抖的。

彼此人生的初吻。

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总感觉他应该是蹙着眉,一副撕心裂肺,视死如归。

借助车窗上的反光暴露了他——确实如此。但比我想的,脸上更多了一丝缠绵。

我们都是很别扭的怪胎。

我被他吸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接吻,只是伸着差不多粉红的舌头,绞着另外一条。

抛开嘴角弧度的走向,我和季连唇形是相同的。两张圆滑又有棱角的弓孜孜不倦地开合着,摩擦着,不知进退地纠缠着,进行最亲密的交流。

“容我喘会气。”我同他分开。

他温柔却也残忍道:“忘了你肺活量是我的一半。”

吻的太久,脖子也酸。

我把手伸进衣服去拍他的。“帮我把它剥了吧,勒人。”我每次跑完八百也会嫌内衣束缚着我摇摇欲坠的呼吸。

季淙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衣抚弄我弹滑柔嫩的软瓤。闻言他才红着脸去解。

我恶劣道:“是不是那天就想摸了?”

他没回答我的话,却也没有死鸭子嘴硬,只埋头将脸贴在我的后颈,喷出灼热痒人的鼻息烫得我发颤,他道:“好软。”

季淙和季衍是解内衣扣笨蛋。

我想。

因为扣也扣不好,解也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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