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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好狗坏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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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区大项是近年来集团的重头项目,傅总很重视,最近老街子项目正在进行……你在听吗?”

林毓停下来,轻轻拍了拍环住肩膀的手臂,试图让对方留神倾听。

四肢将她缠紧紧住,把头枕在颈间,落下绵绵密密的舔吻,就像盛夏时节蜷在主人膝头撒欢的小狗。

“傅熙钊。”一个字一个字地呼唤名姓,她原本想谈谈正事,却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无可奈何:“别弄了,这个子项目很重要,你好好听我说。”

手指从边缘探入颈环与皮肉的空隙,稍稍往后勾拉,让他不得不抬起头。

傅熙钊完全失神了,嘴唇鲜红得像碾碎了葡萄汁,堪堪从窒息中喘口气,软舌懒怠地耷拉在外边,舌尖垂挂着晶莹的津液。圆圆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陷入情欲之海当中。

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渴望肉贴肉的拥抱。年轻人的精神充斥着怒火、疯狂和爱恋,即便是在梦境当中也都是无穷无尽肉体交缠。

可那是假的,虚妄的幻想或许能导致梦遗,却根本无法缓解皮肤的饥渴。他憋疯了,白天上课时在草稿纸写下密密麻麻的名字;晚上做梦与女人在床榻间相遇。

林毓做错了一件事,不应当让年轻的alpha尝到情绪的滋味,因为他们的欲望是无底洞,一旦尝过,就念念不忘。

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咕噜,他还想贴到,却被拉紧的颈环停下索求的动作。

林毓皱着眉,用力推开他:“没完没了。”

傅熙钊却突然把她扑倒,用宽厚的胸膛把她埋住,下身紧紧贴着大腿乱拱,白色球裤上浸出浅浅的湿痕,零星液体透过布料黏在腿肉上。

文件被丢在一边,被夏风刮出呻吟,纸张杂乱地散满了床榻。

白色纱帘上映出交缠的剪影,任何路过的人都会窥测:医务室里正发生着什么?

男生可怜巴巴地释放信息素,试图引诱女人给予回应。但他在意乱情迷间忘了林毓是beta,无法感知到信息素中隐含的哀怜意味。

医务室仿佛变成了威利旺卡的巧克力工厂,精液就是翻滚着浓香的巧克力河。

林毓什么也闻不到,依旧横眉冷对。

傅熙钊憋出了哭腔,环住她的腰,把脸埋进柔软的胸乳,用脸颊肉去磨蹭撒娇。

声音闷闷的:“给我吧…姐姐……”

一记直球搞得她有些发懵,竟由着他的手钻进内裤里。

男大学生靠耍小聪明得逞,却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他努力地回想梦中的情景,指尖循着湿意,在阴唇边缘徘徊。

碰到了——湿淋淋、软乎乎的穴。酥麻感从指尖一路传到小腹。

“不让你咬一口是不行了。”林毓被摸得难受,扶着他的肩膀坐正,叹了口气道:“傻狗,跟着我做。”

吻是如此炙热,蛇信勾着他欲求不满的舌头交缠,引导着他舔弄口腔内的软肉,又把唇角上沾染的津液卷入口中。

手缓慢地将裙子的侧边拉链拉开,肌肤一寸一寸浮现,露出肉色衬衫夹,细带勒出一圈软肉,看上去格外色情。再往上是纯白色内裤,腿心湿了一片。

傅熙钊眼睛发直,身体如同小山地震般颤抖,胯间硬挺的阴茎把宽松的篮球裤撑出明显的弧度。

林毓面对着他将双腿分开,手指勾着颈环稍微一拉,男生就像狗一样被牵引到身边。

他没反抗,有些适应了轻度窒息感,满脸的意乱情迷。

林毓拍拍他的脸:“让你蹭一次,但不许进来。”

兄弟俩是不同的。

傅和钧就是古板矜贵的机械表,严格恪守着一切准则,果决而极其细致地操控自己与他人的人生,绝不允许任何超纲的存在。他性子太刚直,故而驯服手段不可太强硬,过刚易折,须得小心地呵护,软着性子、拐着弯钓他慢慢上钩。

傅熙钊年轻,莽撞,跳脱,有些逆流而上的鲑鱼一般的决心。这样脾性需要严苛地镇压,不许骄横的蔓草恣意疯长——不过,棍棒之后也可以给点甜头。否则,他体内的能量就要把自己撑爆了。

手勾下篮球裤腰带,把阴茎放出来,硬挺的巨物一下子弹进她手心里。

年轻人瘾大,肉棒也大,就是不怎么耐玩。

她计划着让他蹭一次,把邪火压一压,才好开始说正事。要不了多长时间。

手拨开自己的内裤, 露出饱满的肉扈,经过仔细将养,穴肉又恢复了紧实嫩弹的状态,表面覆盖着一层水光。

她扶着阴茎往腿心塞:“要进来了……”

龟头夹在软滑的腿肉之间,时不时擦过阴唇,傅熙钊立马夹紧了小腹,下意识地抽插,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她合拢双腿,搭上男大学生宽厚的肩膀。手掌捻着从腿肉里挤出来龟头画圈。

“有人给你弄过吗?”舌尖在耳廓打转,把耳垂含得湿淋淋的:“用手,还是用嘴?”

男生受了极大刺激似的,阴茎开始快速抽送磨逼,皮肉贴着皮肉,阴茎与淫水混在一起,腿间湿滑得厉害。

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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