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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刀。

宴芙轻点了一下头:“温彦初,一个谎言往往需要用许许多多的新谎言去填充,去美化,做好一辈子说谎话的准备,守好你的逻辑,圆好你的自洽,千万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有关今日逻辑矛盾的话。”

“我记忆好,我会一字一句不落的对照。”

不动声色捏着衣摆的温彦初,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

“既然是冲我来,胆子就大点。”

随即,宴芙视线回到闫呈身上,右手比作“手枪”姿势,指尖轻点他的心脏处,隔衣,犹如挠痒般,闫呈视线忍不住落在她的手上,盯着她的手慢慢在他心脏上点了两叁下,唇启:“别来找我,不想见你。”

……

什么事都是一样的,不是好,就是坏,虞夏从来不相信任何事的结果可取中间地带,就像此刻,她好像坏事了,被情绪引导的滋味虽说是短暂的爽快,可逐渐清醒后,那放纵的滋味真是挠人心扉,够让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现在如临深渊。

明亮的休息室,一地的照片,站在对面沉默看着她的男人,脸颊处停留的泪痕,是失控的她,叫嚣着这一切。

“不是,对不起……我。”口不择言下的慌不择路,在虞夏这儿展现得淋漓尽致。

“虞夏。”沉默许久的殷绪知道虞夏冷静了,开口叫了声她的名字,瞳孔深邃的看着她因他叫她名字而抬头望着他的眼睛,随后平静地问,“这才是你吗?”

瞬间,脑袋“嗡”的一声。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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