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绝色(2 / 3)
的罂粟花,美的惊人,却又独有一种鲜艳的妖异。
玉足抬起,脚背绷起折心的线条复而再落下,脚腕上的金铃叮铃作响,另一脚勾起,又点落花台,踏出莲花舞步,她摇曳生姿的身体轻的不可思议,仿佛下一刻便会乘风而去。
在这方寸之地的花台上,她不仅能保持平衡不掉落下去,舞姿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人旋至边缘,似是下一刻就要坠落,她又能倾身飘落回台中心。
妖娆身姿旋转不绝,宛若回雪飘摇,身上璎珞,宝石在皮肤上颤巍摇动,金铃声不绝于耳。
她跳的非艳舞着称的拓枝舞,然而一举一动却是极尽媚态,扬起的雪白手臂,游离过空气,都像是在轻轻拂过你的脸庞、脖颈、胸膛、腹部……
情而不色,妖而不艳,大抵便是如此。
众人看到面红耳赤,热血下涌,男人们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她摇曳的纤细腰肢,挺翘的臀部和隆起的胸脯,顿觉胯下胀痛,竟是直接起了反应。
她的每一次抬手、旋转、踏足,都在男人们快要崩断的神经上撩拨,他们眼中泛起了血丝,呼吸变得粗重,胯下坚硬如铁的阳物肿胀颤动,摩擦着粗糙的衣料,酥麻的电流沿着尾椎,蔓延到全身。
他们看向红衣女子的眼神更加热切,是不加掩饰的情欲之色。
若不是这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定会毫不犹豫的施行心头的淫欲,扒了她身上薄薄的布料,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红莓,去吸吮乳尖,辗转几许刺激得它挺立硬起,再用牙齿去轻刮蓓蕾,让她的娇躯颤抖不止。
玩弄过她的雪白胸脯,再直接将肿胀的阳物插进她的花穴里,捣弄到最深处的花心,在炽热窄小的甬道里开拓,用尽力气不停地插入,捣出水淋淋的蜜液,让她娇喘连连,那双白皙细腻的腿只盘旋在自己的腰上,攀附着自己的身躯。
花千遇冷冷的注视着台下人丑陋的情欲,她的眼中是漠视众生的苍凉。
舞步不停,华丽旖旎,她漠然的目光在人海茫茫中穿梭寻觅,未曾看到穆罕的身影
果然如她所料。
花千遇眼中狠辣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平静。
一排华丽的帐篷前,贵族们都如痴如醉的看着在象背上起舞的女子,她之舞态,却是前所未见。
她的舞姿不似龟兹国的风格,不过他们也未起疑,以为是乐坊新培养的舞姬,龟兹的舞乐本就技艺超绝,百花齐放。
常慧远远的看了一眼在象背上举袖摇铃,腰肢慢扭的女子他皱了一下眉,转头对法显说:“师叔,那位好像是花昙施主。”
虽然花千遇此刻蒙着面纱,但是她那妖娆却又冷情的眸子,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只看她露出的一双眼睛,便能断定在象背上起舞的人就是她。
他想了想,仍是想不通,便说道:“她此举是何目的?”
法显亦是摇头不知。
他清楚花千遇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今日这般举动他也猜不到,只能静观其变了。
常悟撇了一下嘴,笃定的说道:“不管是何目的,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个女子她就不是个善茬。
想起方才他瞥过去的一眼,神色微变的有些怪异,他又难以启齿的说:“而且她穿的也太……”暴露了。
全身上下都没有几片料子遮掩。
常慧赞同的点点头道:“曾听人说西域的舞姬大多都是如此穿着。”
西域民风开放,这般穿着并不罕见,中原女子则恪守礼教,遵循叁从四德,决计不会在外人面前裸露半点皮肤,而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也只在中原的花楼里才能见到。
两人说话的时间,大象已缓缓走到帐篷前。
面前阵阵香风袭来,靡靡的乐曲之声,搭配着妖娆的舞姿,更是摄人心魂。
花台之上的女子,莲步轻摇,媚态万千。
看她离的越来越近,身体上每一片皮肤都清晰可见,常慧和常悟立刻就闭上眼睛,嘴里轻声不停地念着佛经静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他们修行不足,面对红颜诱惑,需念诵佛经才能定下心来。
法显却是身形巍然不动,神色目光平静淡然,丝毫未有改变,他看着你,却又没在看你。
红尘滚滚,繁华叁千丈,亦不能再他眼底留下一丝的痕迹。
他眼中的清明,仿佛能鉴照出活色生香之下潜藏的血腥和杀戮。
毫无疑问,法显过于平静的反应,反而激起了花千遇心中的好胜和那一丝难以言表的恶意。
她突然间很想看法显那永远都静如止水的脸上,出现意乱神迷的神色,哪怕只有一瞬。
花千遇遮掩在面纱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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