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转身我就从身后入你”(2 / 2)
萧行逸也胀得难受,一边揉着圆乳,一边蹭着她的粉耳,“你舒服了,难道就不管我?”
殷大士被他揉得直喘,高潮过后,尚在回味其中滋味,“我不高兴,你什么都不给我说。”
“公主殿下机智过人,只身夜闯这嬉水闻涛阁,难道还猜不出?”
“那你说那天在阁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大士终究抵不过这野人,还是被他尝了身子,阴道浅浅,辅一进入就能戳到她穴心,萧行逸爽得不行,自是她问什么,自己便答什么,“朱温见了你的画像,猜出了你的身份,我断不可留他。”
殷大士可不信,“我在微风殿好好的,只怕是唐突了你的妙灯姑娘,你还拿我当靶子…哎…你…”
这一句,萧行逸听出她拈酸的讽刺,入得她更深,小腹隐隐显出有那巨硕肉茎的轮廓,正来来回回戳着自己的肚子,看得她又爱又怕,胞宫内的露水都被他捅出来了。
“没良心的小娘子,你走近来看。”
他抱起她调个个,小儿撒尿的姿势,要让她看得跟仔细,一边大幅度的抽插,一边大步迈着往西阁内里走。
西阁灯笼亮起,一盏一盏将屋内点亮,起初一切书画如常,越往后走,屋内随意挂着的竟是一副副春宫,不仅嘲笑他道,“啊,原来这叁个月你是这么过的。”
“你再仔细看看。”
他肏着她脖子一伸,定睛一看,都是他们一一欢爱过得场景姿势。
往日之事历历在目,她羞得一霎脸颊脖颈通红,若是被外人看去,她真的再无法自处。
这回换到萧行逸嘲笑她道,“乖乖,你猜我最喜欢哪副?”
“不…我不知道。”
萧行逸掐着她的腰,甩着她两个大奶子,逼着她看清,“我最中意这副。”
“你还记得吗,你来大船上寻我,被我拉在横案上,像个狗儿一样撅着屁股,被我从后面肏…就像现在这样。”
萧行逸长臂一挥,扫清一方笔纸,将她摆成如画中相同姿势,跪趴桌上,腰肢下陷,像是昨日重现一样,阳具入得极深,她被爽得呜呜闷哼着。
萧行逸胸膛贴在她蝴蝶骨上,伸手一捞就能捞起一双椒乳,于微风殿养了叁月,胖了,二两肉全长在这双令他爱不释手的乳上。
“怎么这奶儿又大了?可是你偷偷背着我自己揉的?”他使坏问道。
她冤死,答不出口,被萧行逸抬着下巴逼视着前方属于二人的春宫,“你看,上次肏你时,你奶儿可还没这么大?”
本来在灯火通明下做这事就羞人,萧行逸下身一边盯着花心不松,一边用极下流的言语挑逗她,手掌也不放过她,强迫她直视他为她精心描绘的交媾之画,她又要濒临高潮,一边扭着腰配合着他的挺肏,一边也嘴上诱惑,“即我如你愿,那你想知道,我最喜欢哪副吗?”
萧行逸两眼一闪,心甘情愿沦为她的裙下臣,红着眼道,“说。”
“那你先给我。”
这还能忍!萧行逸本就压抑许久,如今如脱缰的野马,放纵着对她的欲念,先是送她上了高潮,在她小穴有规律的收缩之时,掐着她的乳肉,一股一股的射精。
白浆滴滴答答地滴满书桌,殷大士放松,头枕在长伸的手臂上,虚虚地喘息着,显然是累极模样。
萧行逸还惦记着她的回答,压在她身上不助追问。
她戳着他脸颊,“我们景初皇帝可真单纯,骗你的你也信。”
萧行逸不怒也不恼,只是两手解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殷大士抬起头问,“你干嘛?”
萧行逸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什么,只是骗人总要付出代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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