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ⅹγúzнaǐωúǐл(2 / 3)
见她受伤的腿蹙了蹙眉。
“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嘴巴一边关心,一边挥手让人给剧组打电话。营销组的同事键盘一敲,有关于芙提因为工作太辛苦而中暑摔倒的通稿就发布在了互联网上。
当然这是后话,芙提被她搀扶进会议室里,黎慈给她端了杯水,让她先坐着等一等。
芙提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处理忙碌中无法及时回复的信息。
久违地,看见了齐灏南的来信。
自从那次擅自跑过来要和她过圣诞,被芙提的冷脸碰了一鼻子灰以后,他便乖巧了许多。从每天发很多消息变成了每天发少一点。当然,更多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乐队在那边忙着巡演。
他说她家阳台的花要开了,附带一张图片。
是一盆木兰,当初季明信空运过来给她的。
芙提一开始觉得他真是年纪大了脑子出问题了,怎么连这样的东西也要寄过来。她平时工作忙,根本没时间理会自己,更别说一束盆栽。
可是那名贵到令人咂舌的品种竟还真在她的粗糙照顾下活了下来,只是叁年里,没能成功开出一次花。
每次都是结出一个花苞就草草退出春天,像个不争不抢的隐者,满怀美丽,却无心盛放。
芙提回了个“哇”的兔子表情,翻了翻上面的聊天记录,发现齐灏南当初离开的时候居然还给自己发了消息。
他的花芙提没收,圣诞节彼此也没能一起过,这人却一点不难过,也没有抱怨半句,反而小心翼翼地害怕她会生气,留在国内的那几天都没给她打过电话。只在被家里人抓回家坐饭局的时候发微信过来抱怨了几句,再聊已经是在回去的航班上了。
“国内的天气好舒服。”
他总是这样单纯烂漫,和煦得芙提一想起他就会联想到冬天的太阳。
“那你下次再来。”
齐灏南和家里关系并不太好,种种关系使他从小生长于美国,回国对他来说和受刑差不了多少。
芙提没去送他,只能留下客气的一句。
他其实懂的,只是不去深究。
还在想关于木兰的事情该怎么回复,会议室里面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芙提微微吓了一跳,看到段望舒那张绝尘斐然的脸,心跳又瞬间拔到嗓子眼。
“你……”
脑子里灵光一闪,发现她们第一次见面好像确实是在公司,于是芙提捂到嘴边的手又放下来。
那人身上带着点轻微酒味,不浓不重,不呛不沉,混着她身上的香气,有点像浸在白兰地里的柠檬,微醺的味道。
芙提皱了皱鼻子,恰好看见她纤长的十指压在唇中心,对她说:“嘘。”
办公用地不准员工吸烟,更别说喝酒。芙提受她蛊惑,慢慢地松懈下来,点了点头。
“你出院了?”段望舒很自然地挑起一个话题,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身体还好吗?”
芙提有些惊讶她会知道这件事,“还好的。”
段望舒看出了她的迷惑,却没有解释,“听说是脑震荡?”她提步走过来,单手撑在会议主编,五指纤长漂亮,像一朵蝴蝶落在冰瓷板面。芙提紧张地看了一眼,另一只同样精致的手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温凉的,带着细腻的触感。
女人弯起来的长眸极具魄力,像蕴含笑意的月牙,声音缓柔:“没事吧?”
她被这瞳孔里晃荡着明显的勾引弄得失神一瞬,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及时赶到的黎慈一声尖叫划破了局面。
“段总监!”
女人平跟鞋踩得又快又急,听起来恼怒至极的节奏到了段望舒跟前,还是忍辱负重地咽回去,变成一句:“段总监……”
黎慈作为金牌经纪人,在业内算是明星人士,更别说在星遥,地位可见一斑。只是连她都要对眼前的人保持叁分尊敬,芙提很难不去猜测段望舒的身份。
“我只是路过。”段望舒并未被她的插入展露半分不悦,甚至还在芙提被遮挡的视线朝她挥挥手,“那下次见了?”
芙提愣愣地点点头,她才满意地走了。
结果换来黎慈生气地一次敲打。
“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她远点吗?”
黎慈的语气极其恨铁不成钢,芙提捂着微痛的额头不明所以,“怎么了?她是什么人?”
经纪人明显不想多说,她拉开椅子坐下,“不是什么人,但你最好不要和她有太多接触。”
芙提说:“可是她住我家楼下。”
黎慈差点滑倒。
气氛僵持几秒,她将掉落的额发撩到耳后,利落的五官乍显,压迫感十足。
“你还记得前几年那个很出名的清纯女星吗?被业内称为零演技纯花瓶,但还是片酬不断,粉丝吹捧说女娲炫技之作的那位。”
“记得。”因为对方在事业巅峰期突然销声匿迹了。
黎慈见她有印象,也不瞒她,旁敲侧击地陈述:“她被雪藏了,原因是谈恋爱。”
“谈恋爱?”
圈内恋爱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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