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大小姐真系好多水(1 / 2)
舒窈被李行用一只骨节削瘦的手卡住脖颈,他握得不算用力,指骨正好卡住她的动脉,血液在他指腹下汩汩流动。似有似无的压迫感,极淡,又无法忽略。就像他往日看她的目光。李行的眼睛如山水泼墨,黑白分明,生得是极好看,只是他看人总是习惯性地,只懒懒抬起眼皮,觑一眼便算看完,又轻飘飘将目光移向别处。少言寡语,冷冷淡淡,似乎谁都不放在眼中。这是大多数人对他首要印象。只是他在看舒窈时,总是一动不动,静静盯着她,细碎的黑发微微遮住眼睛,那双幽深的双目,似是凝结着碎冰的湖,一眼望不到底。正因如此,无人知晓他眼底薄冰碎裂,波涛翻涌时,是何种模样。正如此刻,他注视着她,他亲吻着她,欲火融化冰川,眼底有若春来,冰雪消融,化作涓涓细流,温柔又缱绻。可惜舒窈的视线被他的手禁锢在天花板之上,无从得知。视觉被剥夺,身体的感官变得尤为明显,一丁点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舒窈能切实地体会到李行在吻她的身体,或者比起吻,用舔吮来形容更为恰当,从她精致的锁骨流连往下,或深或浅的吻蔓延至挺翘坟起的乳尖。两点软嫩的红蕊,在他鼻腔里火灼般的气息洒落下,渐渐立成两颗莓果,再被火热的舌卷进温热湿润的口腔中,牙齿磨过娇嫩敏感的奶尖,舒窈难耐地低哦一下:“啊……李行。”才一出声,话又被她生生嚼碎,咽进肚中。舒窈似乎极其不愿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他手底下,她的体温在攀升,脉搏不停跳动,渐渐加快。不止是他欲火难消,她也一样。李行心痒难挠,他出声:“大小姐,我想听你叫。”卡在脖颈的手指往上攀爬,停在被她紧咬的唇瓣上,指腹抚过她如编贝的小齿:“别咬,叫出来。”“不——”舒窈想要拒绝,李行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她一抖,拒绝又变成呻吟。“不…不,你也别、别咬——”李行重重吮过:“大小姐身体变得好烫。喜欢我舔你吗?”“不!不喜欢呀!讨厌死了…”李行只是无声笑一下,他太明白大小姐有多好面子,口是心非,并不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只是用手揉动她的胸乳,轻轻一拍打,乳肉抖动,他手上时轻时重,指骨夹住乳头往外一扯,大小姐就像离水的鱼弹动而起,不停地抽气:“别,别扯…”他微笑一下,唇舌又往下,划过平坦的腹部,在一圈凹陷的肚脐眼打圈。“李行——”她声音尖细,一伸手,去抓他头发:“好痒,你别舔那。”李行果真顿住,勾一下唇,说:“现在就叫这么大声,待会可怎么办啊。”说完,径直掰开她的腿,往两边一折。红腻艳丽的腿心穴口大大敞开,湿淋淋的一片,像下了场雨。李行笑了下,伸出手指拨弄两片沾露花唇,嗓音戏谑:“大小姐几时湿的?”舒窈羞到死,哪会开口说?他又笑着:“给我打飞机的时候,系吗?”言语露骨,下流至极。被人戳中心底辛密,舒窈如炸毛的猫,一下跳脚。“你住口!恶不恶心…”舒窈挣扎乱动,两条细白长腿被他用手并拢,往上一折,大腿下压,贴近她的腰肢,花唇高高翘起,那淌着春水的肥美小口,完完全全暴露在李行眼皮子底下。他凑近,热气洒在那淙淙不停,往外冒着水珠儿的泉眼,滚烫的热流让她穴口一瑟,又止不止地涌出水。“原来大小姐只系被人睇一眼就能流这么水。”“你别说话!住嘴…”她动弹不得,像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李行张开嘴,故意贴在她翕动穴口处,吹出一口热气。
舒窈一抖,下头花瓣也一抖,她这时才恍然大悟,想给他喝彩一声,熟读兵法好计谋,一出卧薪尝胆,适时反击,太精彩。只有她傻傻误以为他好心。估计他被她捏在手心时,就算计着要怎么报复她,看着她出丑。舒窈自认看透他真面目,面上一冷,又放狠话:“你滚,你这个骗子!又骗我上当,等着看我笑话——”“大小姐好会冤枉人,我只想让你爽。”李行张口舔了上去,沿着那条花缝,舌头来回滑动,牙齿时不时磨过y蒂,就像她指甲恶意刮过他马眼,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与酸痒。“这样大小姐爽唔爽?”“爽你老母!”舒窈呼吸急促,脸上绯红,偏偏李行边舔还边透过腿缝盯着她,似乎在饶有兴致地观察的反应,他两片薄唇沾上她的水亮晶晶。鼻梁也是一片湿润。李行目光直白又赤裸,直勾勾地盯住她,看得她浑身燥热,下腹忍不住一阵收缩,穴口又是春雨淋漓。“说我骗你?大小姐不系更像骗子?流这么多还说不爽。”他没憋住笑出一声,舌头卷起花蒂。“别…舔那。”她话音还未落,他含住重重一吮,深深一吸。她声音高亢喊出他的名字:“啊…李行!你——别吸啊!”李行却一句不听,舌头直接了当地往那流水的小口里顶,一阵横冲直撞,她又抖又叫,在双腿发颤,穴肉贪婪地缩个不停时。他又放慢动作,顶一下停一下,只为开口问她:“喜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嗯?窈窈,喜欢吗?”咕叽水声,舌与穴肉相撞的咂咂声与他低压的嗓音混杂在一起,像一首色情的交响曲,听得人脸红心跳。“不”喜欢未说完。他抬着她的小pi股,手指往里狠狠一插,一口嘬弄住y蒂,舌头灵活地拍打吞咬,像发了狠劲儿,李行骨节修长,一下顶到深处,寻到一处娇嫩的软肉,又深又重插几下。“不…不许准撞那…”她说不准,更添动力,他来得更劲更狠。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