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被医生把玩全身/尾巴都被爽到无法控制(5 / 28)
,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就可以顺势要求加入了,毕竟规则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这样,弟弟怕是还没有彻底和少年在一起,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
此后他经常在家里看见两人门也不关地滚在一起,动静好像很激烈,但是依然没有下一步进展,李瑾急切催促了弟弟几次,叛逆期的弟弟好像不是很想遵守家族规则,依然五行我素,还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要觊觎他的恋人。
所以弟弟是不想和他共享少年吗?
李瑾只能耐心等待,猎人总是不会缺乏耐心,弟弟总会知道哪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从此以后,他的梦境就多出了一个容貌精美又热情似火的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成了青年,只是通常情况下,梦境的主题不变:在透过门缝看见他和弟弟在接吻后,李瑾便打开门一起参与进去,然后他就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高温的肠肉乖顺地吞吸着自己的肉棒,温度高到要融化了冰冷的身体。无论李瑾怎样对待他,他都眼角含泪地接受,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封存进了李瑾的身影,被亲肿的软唇张阖着一直喊着老公,一边水蛇一样扭腰摆臀,被李瑾按在原地狠狠操穿身体。
在梦里,他用滴着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奋力在骚热的肠肉里肏干,又软又娇的穴肉锲而不舍地包住肉棒吮吸,李瑾抓着青年的脚踝举起他的下半身倒吊在半空,一身力道全使在了鞭挞这不乖的小妻子身上,青年哭叫呻吟,屁股被精囊给拍打到红了一片,最后被深深插入的肉棒射了一肚子浓精,小腹都射满鼓起来了,在肉棒抽出来后,红肿的骚穴还依依不舍地吞吐,穴口被阴茎带出了一丝白灼,红白相间淫乱地李瑾想要按住他再来一发。
“叮!叮!——叮!”
男人难得恼怒地按掉闹铃,李瑾转头就看到缩在自己背影里的青年。因为他微微起身的姿势,窗口倾斜进来的阳光让对方也跟着往他这里躲了一下。
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赤裸的人,现在他就贴在自己身旁。
李瑾眨眨眼,一双上扬的狭长眼睫难得有些显现出呆萌的感觉,但是旁边还睡着的人并没有看见。
他之前给自己下了暗示,做了一晚上春梦,但是并没有射精的巨物还在裤子里高高顶着,龟头处不可控制的还是湿了一点,顶在粗糙的布料上凉悠悠的。他梦见青年的次数太多,每次都射出来简直是浪费,所以李瑾想着,还是等到青年真的成为他们的小妻子后再一并交给对方。
“……唔。”刚刚的闹铃似乎也吵醒了对方,施岚皱着眉动了几下。
苍白脆弱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往他这边缩了缩,白皙的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腰,腰腹被撩过泛起一阵酥麻,李瑾觉得自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常年禁欲的教授沉思着,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巨物渐渐疲软回到原位。
李瑾叫醒对方,刚开始青年还迷茫地瞪着眼睛,几秒后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施岚红了脸,像是终于回过神,一直对他道歉,说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才没放开他。
“昨天谢谢教授了……”
李瑾背对着他飞速穿好衣服,转头看见被子里的一小鼓包,声音淡然:“没事,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只是你们这几年怎么不来往了。”
“啊?”发丝凌乱的青年从被子里翻出来,瞪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教授是李恬的哥哥吗?”
他似乎勉强才能认出自己来,甚至还想了一下才确认。看来是早把自己忘了。
李瑾眼底黑沉,隐忍多年的他熟练地开始在心底叽叽咕咕地做着盘算。
“啊,哥哥好。哥哥长得越来越帅,我都认不出来了。”这边亦无所觉的施岚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他,干巴巴说了几句后,他有些苦恼歪头,翘起的发丝都显得呆萌可爱:“那我现在是叫哥哥还是叫教授?”
李瑾发现对方在回避刚刚的问题,整理着衣襟,然后回答他:“随便你。”
他最后还是问出来:“是不是李恬惹你生气了,他总是做事不经大脑。”
施岚没想到李哥哥这么较真,他笑了一下,“没有没有,只是我出国之后,没什么相处就慢慢淡了关系而已。”
骗人。
李瑾想到他们两似乎只有那几个月老是亲来亲去滚作一团,他每次在家都能看见,之后某天开始,青年似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们家了,施岚出国也是这件事一年多他们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肯定是弟弟搞砸了什么事。
今天的部落和昨天来时一样,没什么异常。就像是普通的深山边缘部落一样,孩子们在路边奔跑玩耍,因为施岚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部分脸,倒是没昨天一样数量诡异的目光盯视了,他放松了一点。
可是想想昨晚上那海一样的蛇群,施岚畏惧地跟在李教授身旁。
李哥哥好像不怕蛇啊,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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