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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帝提前处理完公务,白皇后和社畜的聊天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
不得不赶紧离开,她被带着绕了小路,耽误了些时间,才到宫门口和卡佩尔会和。
但她到的并不是时候,或者说晚了些。
卡佩尔和alpha们的争吵已经接近尾声,他们冷眼看着卡佩尔,嘴唇一张一合,离得太远了,社畜没有听清。但从表情来看,绝不是好话。
有人眼神瞟到社畜,宛如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扫一眼就移开,随即一群人拂袖,浩浩荡荡地入宫。
卡佩尔站在那里,眼尾微红,眼神却如刀,在巨大拱门的映衬下,和一群一群高大的alpha的背影中,她那么脆弱,渺小,却有种屹立群山般的决绝。
社畜突然觉得,被利用也没关系。
她走过去,拍了拍卡佩尔的肩膀。
卡佩尔收敛了情绪,转身上车,社畜也跟着钻进去,卡佩尔头靠着玻璃窗,带上了墨镜,问:“姑姑和你说了什么?”
社畜:“可以说吗?”
卡佩尔疑惑。
“就是车上会不会有什么监听器,或者你的保镖司机其实是被安插的棋子。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如果我说了之后,就会被曲解,过度解读,然后给你和陛下惹上麻烦。”
开车的司机,强装镇定。
在后排,前排s冷脸机器人的保镖也愣住了。
只有卡佩尔翻了白眼:“那你别说了。”
司机,保镖:不要啊!说啊!
社畜哦了一声,然后就闭嘴了。
过了一会,卡佩尔调整了一下坐姿,“所以,姑姑和你说了什么?”
社畜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姿势。
卡佩尔:“你真不说啊?”
社畜点头。
司机,保镖:……
*
卡佩尔更气了。
她头靠着窗外,想着刚才alpha的冷嘲热讽,还有最近网上愈演愈烈的言论,十分疲惫,网上传播的社畜捅塞拉斯的视频,已经全部删除,索昂尔家族那边也暂时没有表态,但对于玫瑰家族悔婚这件事,舆论攻击还是不少,但比起社畜捅人的视屏,最让卡佩尔生气的是,社畜之前被轮的视频以及当时在医院跳楼这件事又被推上了热搜,降都降不下来。
幕后操手不少,不只是alpha,还有多方势力介入,所有的既得利益者,规则制定者,附庸以及看热闹的,都搅进这趟浑水里,躺在弱者的皮肉上吸血。
“所有人都说,我走不到终点。”如果是之前,卡佩尔肯定会借题发挥,将这件事热度炒到最大,然后作为攻击alpha的武器,哪怕只是一个导火索,一个媒介,一块可有可无的踏脚石,一个微小的可能,但现在……她眼尾扫了一下,呆呆傻傻的社畜,却再也无法向两个月前一样,心安理得的将她架在高台上,踩着她的尸骨全了自己的未知的路。
“登山者只看到山巅,就会不知不觉,放大山中的不可预估的危险和阻碍,登山路上想到都是痛苦和烦躁,而只在乎眼下风景的,只会享受山中的赠予,往往不知不觉就到了终点。”社畜看着卡佩尔墨镜反光里自己的脸。
“所以,我要把自己想成反派吗?哈哈,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起来。”
社畜:“只要挡了别人的路,就算是圣人,在主角的故事里也是反派。”
卡佩尔:“所以,姑姑是劝你不要和我结婚?”
社畜:“我不告诉你。”
卡佩尔又翻了白眼,过了一会又问:“还是说白皇帝为难她的事情?”
社畜:“我是个傻子。”
卡佩尔咬着牙看她:“我才是个傻子!”
*
车行驶回玫瑰庄园,卡佩尔想了一路怎么撬开社畜的嘴,可还没想到办法,就发现勒不对劲,她降下车窗,环顾一圈,问:“家主回来了?”
保镖:“是。”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家主说,提前告知小姐,小姐就会跟人跑了。”
卡佩尔嗤笑,“我为什么要跑?”下车后,又拉着社畜的手腕,重复道:“我们为什么要跑?即便是索昂尔家族族长来了,我也不会跑。”
但来的人,并不是索昂尔家族,而是泽彦。
他悠闲地坐在后花园,和家主闲话品茗,旁边坐着垮着脸的泽桑,泽桑在看到社畜的一瞬间,嘴角立马上扬,眉毛也挑高了,起身又未起,手足无措,一脸纠结间,在看到两人紧握的手的时候,整个人就冷了下来,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句:“你们来真的?!”
卡佩尔淡漠地看着她,泽桑感觉自己被她的目光挑衅了,指着卡佩尔口不择言:“你一个被指了婚的oga,懂点寡廉鲜耻好吗!”
卡佩尔冷笑一声,不仅拉着社畜的手,还将头靠着社畜的肩膀上,阴阳怪气道:“联邦里还有跑到别人家里骂主人的alpha,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寡廉鲜耻。”
泽桑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指着卡佩尔又指了指自己,想说些什么,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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