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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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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锦衣卫是不是狗?羽林卫是不是狗?金吾卫又是什么?”

向问天微微睁大眼睛,没有出声。

他的祖先是出身于羽林卫,是世袭的小将门,可是这些事早就已经随着家里的落寞而尘封了,根本没人知道,连杨蔼然他们也并不清楚。

朱元怎么可能知道?

他不信。

朱元却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撑住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样?你父亲给你取这个名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向问天有些失态。

他当然知道。

他们家明明是世代做小将门的,每一代都会出个把厉害的人,可是自从祖父那一代被人陷害了以后,他们家就只能避走天涯,从此隐姓埋名。

姓氏没有改,籍贯却都开始作假,连祖宗都不敢认。

父亲给他取这个名字,就是想问问上天,到底这世上的事还有没有公道。

他曾经一度觉得没有。

否则他也不至于上山落草了。

可是现在朱元这么一问,一直尘封在他心里的一些念头全都疯狂的生长,他看着朱元,不确定的问她:“你知道些什么?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重要吗?”朱元微微挑眉:“重要的是,我知道当年你祖父是冤枉的,我也有能力带你们重返京城,光明正大认祖归宗,这就足够了。”

真是可笑啊。

这样的豪言壮语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滑稽,向问天嗤笑了一声就想要发笑,但是最终却没有能笑的出来。

他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朱元的眼睛,却从里面看不出半分的动摇。

虚情

向问天沉默了一会儿,眼睛看着朱元如同是在看一个怪物,忖度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承认自己在朱元面前竟然先败下阵来。

可是气势上输给一个小女孩儿,他本该是生气的,此刻心里却奇异的没有丝毫恼怒和难堪的意思。

相反,他心里充满了久违的兴奋感和紧张感。

过了许久,他才后仰了一下好将朱元看的更清楚一些,而后他郑重其事的问:“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信口开河?”

“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很难分辨吗?”朱元挑了挑眉看着他:“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我知道你们家为何从小将门的选拔中落下来,也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应该不是那么多吧?我既然知道你们家的秘密,那你说,我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招揽你?”

这是当然的事。

父亲死的那一天也没有合眼,心里仍旧惦记着自家的冤屈,说是死了也没有面目去见底下的列祖列宗,让他一定要争气。

可是他怎么争气呢?

人家权倾朝野,蒸蒸日上,在宫中一步登天,他们呢?

他们活的却越发像是地沟里的臭虫,想要扳倒他们报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蚍蜉撼树。

这中间的层层险阻,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他早已经绝望了。

他原本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朱元的这番话的确是给了他希望,他目光灼灼盯着朱元笑起来了:“我跟您说句实话,我不服您,我好歹也是个三当家,要我给一个小女孩儿呼来喝去的,我的确是心里不舒服。可是我现在再跟您说句实话,只要您能帮我,让我能替家里出了这口恶气,我这条命,就是您的。”

向问天的命可金贵了。

杨蔼然和向问天两个人的命加起来就更金贵,可是她现在已经握在手里了。

哪怕顾传玠真的也是重生来的,那又怎么样?

顾传玠想要抢占先机,想要处处体现自己重生者先知的优越感,来给她施恩,甚至想要操纵她的人生她的生死,哪里有那么简单?

以后就各凭本事吧。

当然,现在还是得先顾眼前的事,朱元知道,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便也稍稍后仰靠在了椅背上,微笑着看着向问天,语气波澜不惊的道:“你看着我收拾盛氏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开心吗?”

向问天耸然而立:“你真的都知道?!那你还跟盛家做对?!”

“我本来就只是盛氏的继女啊。”朱元已经不在乎他的失态,神情平静的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坐,很冷淡的说:“我从来就是要跟盛家做对,一个盛氏,我如果真想她死,一针下去刺在她肩井穴,她也就死了。”

盛氏以为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真的是因为她要回朱家所以而妥协。

却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意思让她死。

盛氏死了有什么用?

只要盛贵妃和盛阁老一天还在,那么杀死盛氏就毫无意义。

盛氏所以嚣张,所以能横行霸道不知收敛,甚至可以勾引人夫最后甚至挤走逼死原配,虐待继女,所仗的无非是因为盛贵妃和盛阁老的纵容。

既然盛家要纵容盛氏横着走,她就会把盛家打的在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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