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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着手指,“从来没有爱过,没有婚姻,怎么能说抛弃呢?”“狠心的女人。”“这话就不对了,男人认为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女人也可以这么认为啊。”“我也有妻子,和她分开了,但我知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没有复合。”“啊哈,”小姑娘一幅你也有今天的样子看着他。“处境差不多嘛!”“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本田菊能随随便便杀本国人,我杀人是有目的的。”“杀人需要理由吗?”“……”“老实说,你之前的那番话,我现在听起来就想笑,什么不该存在的人占据了大量的社会财富,这关你什么事啊?你以为你是谁?是天神吗?代替天神向恶人伸出正义之锤吗?”“……”“你一方面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有多出众,大概想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感觉是吧?你的自我感觉未免也太良好了吧?另一方面是同情受苦的人,同情心我能够理解呀,我也有同情心,可是滥用同情心——”“搞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么有同情心的话,为什么不同情一下站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她大笑起来,惊起一片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本田菊是杀了,我也杀人了,你也杀人了,大家都是刽子手,就不用谈谁的目的更高尚了吧?”阿桃笑得直捂肚子,“我知道,我杀人,我日后依然会杀人,不管是什么国籍的,无论民族,但我知道,我一定会保护更多的人,多过死于我手里的人,手上一沾上人命我就洗不干净我的手了。”“你的想法,和你的年龄不符。”当然了,30年的时候她16岁,现在已经41年了,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她吐槽。“你要一直从事这种活动吗?”“啊,只是偶尔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扮这种形象,间谍活动完了的话,我还是想回家呀。”原野的漆黑眼睛看了过来:“是吗,我知道了。”“家是个幸福的港湾。”“你给我的感觉和菊很像,”把头发挽了挽,在小虫的鸣叫声下,她又继续说:“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色情变态狂。你以为他抛弃我了我就会伤心吗?伤心只是一时的。”“他丢掉了我,会比我感到伤心的程度大,毕竟,很少有人能懂他了,日/本人本来就非常的极端,他们往往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他们的长相就可以看出来,帅得特别帅,丑得特别丑,我们讲究中庸,所以嘛。”少女耸肩,“哦对了,我很喜欢你们的作品,虽然有的大家批判你们的文学作品,全部都是呻吟,对人性的暴露和社会黑暗面写太多了导致使人恶心,我们的作品好歹还讲究一个什么大团圆的结局和才子佳人的模式,我们的审美是美,不审丑。”“你们审丑,在作品里大写特写‘物哀’,这不懂文化的人还真的觉得是无病呻吟,还有人说你们文章里的性描写太多了,这个方面我倒没有什么意见,生/殖崇拜是人生来就有的,不管是文明世界里面的人类还是那些原始部落过着茹毛饮血的人类,都会有。”“文明和野蛮,本来就是一体的。抛开policy和各种立场不谈,我对你们的文化很感兴趣。”“我们总觉得东/方人比西/方人聪明,可能是这样子吧?我也没办法确认,毕竟他们是海洋文明,我们是农耕文明,他们走了和我们完全不相同的路。但是我们真的比他们聪明吗?我一直怀疑。”“是啊。”原野点了点头,“同样生在儒学文化圈,霓虹人表面是西化的,骨子里还是有那种……”“对啊,你们学了很多东西,但是唯一没有学的就是科举制度,这可以让你们能在船转弯的时候快速转弯,我们不行。”“青木叫着我们是支/那猪,”小姑娘道,“可是尽管在你们眼里被看成是猪,是虫子的我们,虫子从来没有被你们战胜过。3”“弱小和无知从来都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4”她说。“让日军占领中国,不好吗?”原野并没有发怒,眼神里只是一滩死寂的潭水:“这个国家早就腐朽不堪了,我们有更加先进的科学,更加完善的设备,甚至你们的一些词语都是从我们国家学来的,我们热爱这个国家,所以我们要拯救这个国家,我们来使你们早日实现大/东/亚共荣……”“我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们是谁啊?你以为你们的有能力,只是你以为。有能力的人来指挥没有能力的人,这件事我看来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凭什么要看有没有能力这件事来指挥别人啊?”“可能在早期我们是从你们国家学到一些翻译过的词语不错,但是你们更多的是学的是我们的文化啊?别搞笑了,你们发动战争,掠夺国土跟资源,是非正义的行为。”一片沉默后,阿桃又说,“无言就是最大的轻蔑,5这种想法在你们脑海里根深蒂固,我去过台/湾,那边有很多本土民族,甲午中/日之后,你们打着开阔文明的旗号,将他们殖民。”“理由就是,他们是蛮荒人,我们是文明人,蛮荒人就应该被占领,不是吗?可是蛮荒跟文明本来就是一种相生相克的关系啊,你在征服他的同时,他也在征服你。”“在这片寒冷广漠的土地上,一片鲜血洒下去马上冻结,甚至还没有牛粪燃烧的热量多,但是,血还是要洒的。6”“大部分人到死都没有朝尘世之外看一眼,7你做到了。赶尽杀绝是我们对华夏文明最大的敬意。8”他的表情越发冷酷,“成王败寇自古如此。”“我啊,我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观主义者,不然一个单纯的乐观主义者,是完全不理解你们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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