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狼(3 / 3)
基尔伯特睁开眼睛,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光是那么的炽热。他看着红丝绒帘子,由于说话时喷出的气流,它在时不时的抖动着。鲜红的液体从那里流出来,成一团诡异的形状,粘附于身上。“我的手上沾满了猩色,犯下来不可饶恕的罪孽,我是一定会去地狱的。”似乎他杀过的人数不胜数。基尔伯特站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上,小山下是血流成河的情景。要从山顶滑到山脚,还不知道需要几天几夜。“但她是会上天堂的。”他坚定不疑的相信。“这么一想……她是无神论者,我坚定的说她会去天堂,是在侮辱她。”神父嗯了一下。“但是没关系,我会从地狱里面爬起来,”“带着众多人的怨恨、敌意,复仇,一点点去靠近她。”哪怕是只剩下骨架,一只手,他也要打穿地狱,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拼命奔跑。从地狱爬出来是看不到天堂的。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是不能用普通路程概念来计算的。用时间吧。光年,是个好词,哈?“当自责与愧疚占上风时,我曾想过放弃,但每次忏悔之后,都会情不自禁的向主祷告,将她赐予我。”“为什么愧疚?”费里问。“我伤害了她。”“她的爱情属于你吗?“她将她的爱情分给了我,但这不够,我想要她的全部。”意/大/利人弯了下嘴角,拿过去放置在右手边的鹅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他每写几个字就要往墨水里蘸一下。“愿主宽恕。忏悔就到此为止吧,我的孩子。”“阿门。”“阿门。”“拿着它。”基尔伯特接过来。正面是字迹漂亮的拉丁文:字在墙上。背面是哥特体:伸冤在我,我必报应。帘子被人拉上去,从小格里看,那里并没有人。————他推开忏悔室的门,在胸前匆匆划了个十字,就大步向教堂外走去。“走了啊。”目送着基尔伯特上了停在教堂门口的车,费里西才走出来。什么时候开始,教堂门口允许停车了?心情复杂的费里西没过多久,看见小姑娘拉着罗维诺,蹦蹦跳跳,向他挥手。他一下子笑了,迎上去。没等跑过来,阿桃便大声道:“这个细带能揪嘛?”费里西:……罗维诺:……“放在过去,神父都是不能被人触碰到的,”哥哥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头锤,“更不用说这种含有宗/教意义的系带了。”阿桃眨巴眨巴眼:“碰了会怎么样?”“扔去城外的山林中喂狼。”为了不吓唬她,他还没有提出来,人是切成几段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是我弄下来了!”小女人大叫,“不能怪我啊,我轻轻一顺它就下来了。”“啊啊啊啊啊也没用。”“抓回去喂狼。”“啊啊啊啊啊别吃我!”她真的去喂狼了。然后费里看见了背上的纹身。内心懊恼,早知道这样,就把土豆佬关起来暴打几顿,我还放他走了。“要做吗?”“做什么做!”“我会很温柔的。”“那也不要!”结果做着做着,兄弟俩都哭了。女人哄了半天哄不好,看着他们都在抽噎。只能把胸往他们嘴里塞,一边一个,效果立竿见影。“你……”吸着香甜的奶尖,哥哥问,“你在奶我们吗?”“滚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句话对她来说太羞耻了。“不过,我们是狼,喂喂奶也没什么。”“是嘛,我们是狼,你是母狼啊。”他们舔了咬了还不知足,扯着脆弱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咬撕扯,“乳汁……乳汁……要甜甜的乳汁。”兄弟俩的眼球全黏在了白嫩又红肿的小乳上。渴望获得奶水席卷了全部的心智。“走开啦!!!”试图要把奶球从他们嘴里拔出来的阿桃又气又急,“好痛的!”“给你舔舔嘛……我还要吃。”被含在口中,用舌头挑逗的奶球鼓胀到了极点。“哇啊?!”“怎么哭了啊,咦,喷水了?”作者俺:代号x,上篇番外有提到。墙上的字,来自圣/经预言故事,预言巴比伦王国覆灭的文字。后人以“墙上的字”喻指“凶兆”或“灾祸将临的预兆。”哥特体有特殊含义,直到20世纪,这种字体也还被用于书写德/语,早期基/督教神甫与僧侣既讲日耳曼语,也能够读说拉丁语,所以开始用稍加修饰的拉丁字母来书写日耳曼语言。118普普生日啦!所以加了普普戏份。关于狼:还是罗马城的故事,母狼哺育了一对兄弟,后来的哥哥建立了罗马城。“我们是狼”双重含义:他们是狼的象征,小姑娘也是母狼,他们也是兄弟,她养着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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