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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 (旧莫咕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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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踮脚贴身,越来越近。

甜美的唇触了上来,全面包裹,摩挲,柔软得像陷阱一样。

一瞬间,他惊悚地睁大了眼,耳边恍惚出现了子弹过耳的嗡鸣声。

莫德雷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神幻听的瞬间了。

她的小舌轻松地开启了莫德雷德的唇,横扫过牙齿,进攻口腔。

这个吻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莫德雷德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汲取甜美的汁液,舌尖滑过上颚,细细舔吻着每一个角落。

激烈的吻让立香几乎喘不过气,而亲吻,向来容易变质成其它东西。

莫德雷德终于放过她的时候,拉长的银丝滴在她的吊带裙上。

莫德雷德忽然哼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立香没有听清,她只捕捉到了我是这两个词。

你是?

呵。

她踮起脚,亲吻那片翠色。

你是我的。

*

积蓄的情绪从心底一下子漫出,莫德雷德呼吸一滞。

他的出生就是原罪,将他永远挂在耻辱柱上。

父亲无视他,母亲向来只把他当成报复夺取她继承权的父亲的工具,重视他的程度从来比不上他的其它兄弟。

他的尖锐、敏感和疯癫,从来只有立香会包容,她从不把他的恶语放上心,会在方方面面考虑他的习惯,重视他的想法。说实话,这种感觉很陌生。

自她因为他的一个电话确认他发烧,毅然放弃了亚瑟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仅有三天的蜜月假期,急匆匆地坐飞机赶回来照顾他的时候。莫德雷德就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自己是被人重视,被人需要的错觉。

有细细的吻落在她的发间,还有额头,眼睑,眉间,一点点的很轻,透着珍重与怜惜。

莫德雷德一只手干脆钻入裙摆下,撩起两腿间那层薄薄的布料,冰凉的手指侵犯般地戳刺着敏感的小穴,湿湿哒哒的蜜液甚至沿着指腹流下来,在掌心汇成了一小片水洼。

真是奇怪。

他低头看看右手,颇带恶意地说道:你那个小小的地方怎幺能流得出这么多水?

指尖继续深入,两指轻柔地拨开穴口的瓣肉,顺着湿热的甬道进去,湿滑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好像要把它们挤出去一样。

立香的眼角泛起了红,巨大的空虚与若有若无的快感互相折磨着她的神经,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脑袋无力地靠在莫德雷德的肩窝上,敏感的身体则随着男人手指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而颤抖。

去、去房间。

好。

莫德雷德勾起唇角,他弯下腰,毫不费力地将立香横抱了起来。

*

立香靠坐在床头,微扬起头吻他,莫德雷德的手探了下去,不出意外,满指的湿滑。他轻轻捻住小花核捏了捏,立香便扭着腰往后撤。

莫德雷德一手扣住纤细的腰肢,拉下两边的吊带,柔软的舌头挑着白腻浑圆上的红樱桃,左手反复揉着手感无比好的白团,勾地她娇媚呻吟着。

他的吻逐渐向下蔓延,而右手已经开拓到第三指了,莫德雷德估摸着差不多了,他让立香曲起腿,而他自己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热乎乎的肉小兄弟迫不及待地抵在了穴口。穴口微缩,咬住了龟头,他扶着她的腰一点点地往深处探索。

立香的十指插进他的金发,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快感,她和亚瑟之间的性事细数起来不超过一只手的手指头,这让她的甬道紧致地如同处女。

玉柱在缓慢坚定地开辟着潮湿的甬道,紧致的穴道已经被撑的满满当当,立香难耐地推了推莫德雷德的胸膛:你动一动。

得意的低笑仿佛是抽动的伴奏,鲜红的嫩肉随着每次抽出都被带出来一点,四溅的汁水洒得到处都是。

又硬又长的性器直直地进入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猛地挤进那个狭窄得要命的子宫口里,剧烈的疼痛和泰山压顶一般的快感呼啸而至,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莫德雷德差点缴械投降,他低头抽出玉柱,掐住细腰次次撞在狭窄的腰腹上,穴口已经红艳艳的一片,甬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每一次龟头都能轻易撞到子宫紧闭的小口上,又刺激又痛快,浑身过电一般颤栗,尾椎酥麻的快要失去感觉。立香浑身轻颤,呻吟声好似挠人的小勾子。

莫德雷德抬头督向床头的照片,他的父亲亚瑟和穿着婚纱的立香对着镜头笑得温文尔雅,仿佛是透过了镜头看向他。

这个想法让他莫名兴奋起来,他压着立香快速地抽送,冲刺的太快,玉柱擦过甬道,升腾起火热滚烫的温度,最深处的地方在玉柱撞上去的时候,带起火辣辣的刺疼感。

终究忍不住长时间的顶撞,宫腔小口微张。

立香细碎而娇媚的呻吟声仿佛鞭笞他奋进的小皮鞭。再一次打桩般冲进去,宫室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卡住了龟头下的凹槽。

她浑身一颤,声音都窒了,喉咙中一个音节也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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