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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他的呼吸很轻,气息在侵犯她。隔着丑巴巴的蓝色校裤,少年的手贴附上她整个外阴,摸索着,轻抚着,时用掌心划圈按揉,时而一根中指重重掠过,细品着它的形状、大小和绵软程度。越摸,他的校裤越顶出一片,微蹭着她。“问你呢。”他继续在她耳边低语。仿佛恶鬼的轻吟。冬旭只是低头轻喘。她酗酒的身子完全无法站稳,只能半靠在他身上,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这时的她听不进任何话,已经神经发软,眩眩晕晕,摇摇晃晃的生理觉得又舒服又折磨。下体开始流水,浸湿了内裤。程锦俯低着,看向她的头皮:“不说?”他发出警告时,语气轻飘飘的,接着泛冷。冬旭才笨拙地望着他。“这儿?”“嗯…他舔这儿,都不嫌脏…”外面的雨不知何时起的暴脾气,噼里啪啦。程锦静静看着她,放下了她的腿,耐心彻底用光了。每次看到她这种又无辜又惹他窝火的表情,他就真想让她疼,疼个够,好好疼得给他长记性了,要疼得她不敢再犯。一瞬间,他像变了个样子,某种戾气被释放。空气慢慢沉寂下来,她的小鱼缸里住进了一条鲨鱼。就这样,他的呼吸变重了,变热了,扑在她脸颊上。太突然了,程锦一下扯光了她的下半身。冬旭的心惊地一跳,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在紧张,在害怕,在想跑。她抖了下肩:“不”“小木头…”程锦却捂上了她的眼睛,而且越来越用力。所看皆黑,冬旭不由握上他的手腕,生出莫名的后怕。说话间,他沉着脸凑近,声音压下来时有一种渗人的磁性。“为什么要让他碰呢?就因为喜欢吗?有了我都还不够吗?”他继续说。“我不想再顾着你了。”“所有地方,我都不会放过。”冬旭全身光了。双眼被一条玫红色领带蒙住,还是初二她过生那年程锦送的。他却还保持着温润清雅的好学生样子,校服一丝不苟,然后就将她甩到了床上,接着,分开她的双腿,身体从中间压上去,令她动弹不得。失去视觉后,冬旭的触感加倍许多。以至于他只是在她脸上缓缓地呼吸,她就抖了,又想要,又害怕。他掐着她的下唇瓣,再不停地捏扯,像在进行一种处理,扯得她唇瓣又疼又热。冬旭刚要呼声,他摸着她的脸,突然就吻下来了。他的唇比想象中还软,像凉凉的果冻。他含吮着,再打开她的口腔,舌绕着,从柔浅过渡到深重。她像以旋转方式下坠的激流中的花朵,几近窒息地推他的肩,却被他锁住双手,更加深喉。冬旭的小乳儿,又软又嫩,他一手就握完了,捏一下,就有浅浅的指印。他咽喉干痛——怎么能软成这样。四肢发软的冬旭被他揉得更软了,脚底挣扎地蹭着床单。更让她如生如死的,是他玩她的乳尖。他拨弄它,捏它,掐它,看她动情的起伏。乳尖慢慢硬挺起来,微微红肿。说不明白的酸痒也由点及面地化开,冬旭熟悉这种滋味。也熟悉地发出颤音:“不要…”
程锦的回应,是沉默,是吮她脖间、嘬她锁骨、亲她肚腹,一路用唇游走,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理都该被他的气味和液体附着。时间也游走,冬旭除了性欲兴奋着,其他神经都一蹶不振。性欲做了主,就让程锦没有阻拦地打开了她的大腿。他借着昏暗壁灯,观察她湿润的xiao穴。一张一缩,偶尔微颤,比他梦里还色。怎么还没长大,嫩得还像个小孩儿,越看越让人有了罪恶感。他只是看,不碰也不摸。不知过去多久,冬旭感觉程锦似乎下床去了。脚步声在往客厅远去。他要去哪?离开?因为门禁?这是…要走了吗?空气一时陷入了静默。直到她吃力地抬起手,想扯下领带,却感觉床铺一个塌陷——他回来了。刚合上的大腿被他用膝关节强行顶开,顶到了穴口,然后又轻又坏地磨弄。她猛地放下手,要可怜地叫出来了。他却低头吻掉了她的声音。弄了一段时间后,程锦撤开了,看xiao穴已湿得不成样子,红得俏丽,好招人心疼。“嗯…”冬旭拼命地吸氧,双颊潮红,大腿在绝妙的酸软中发抖。他停下的时候,她也一瞬间地失聪。然而,接下来,他更让她几乎要死了。这是什么?是什么在轻轻地爱抚她的下面?她看不见,只能感受着更敏感的触觉。它自上而下地划弄着y唇的缝隙,每划到穴口,就加重了力气,引得她酥颤不已。——到底是什么?手?却比手小,更柔滑。羽毛?却比羽毛粗糙,比她的体温更凉。但冬旭只能任这东西一次次点戳着她的y蒂,虽轻微,却使她如一支箭猛地射进树里那样强烈的颤栗。她越发渴望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直到换成更硬的尾端部分按压着她的y蒂,冰凉的触感和筷状的形状,一下唤醒了她身体的记忆。小时候,她去程锦家看他练习毛笔书法。程锦会用软毫毛笔在她手掌心写字,再将笔杆放在她手心让她也写一个。毛笔笔尖的柔软和笔杆的凉意。她的身体记得这种感觉。冬旭的脑子这下空白了。在她的精神瘫痪中,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他在与谁通电话。程锦:“帮我一个忙,麻烦跟我妈说今天我住你家。”手机平放在床上。他的声音正经优雅,一只手却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拿平时练字的毛笔色情地弄着她,把她弄得不成样子。程锦:“嗯嗯,谢谢。”他一边说着,一边认真扫弄着她下体的每一处。冬旭的水越流越多了,浸水后,毛笔也更有韧性地在她穴上写着规整的书法。程锦:“我声音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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